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趙二虎一聽,大罵一聲:“他媽的,想耍我大哥啊,老子親手斃了你。”說着,從腰間拔出盒子槍,雙腳一擡,就從木臺上跳下來,伸手一把攥住副官的衣領,把槍管頂在副官的腦門上,惡狠狠地說:“快說,在不快說,老子立馬送你回你姥姥家。” 副官雖然感到害怕,可是還是不肯當衆說。 “他媽的,你說還是不說?”趙二虎伸手就要扣動扳機。 馬飛這時一躍也從臺子上跳下來。他伸手把趙二虎拿槍的手擋回去,開口說道:“三弟,先鬆開他,讓他說。” 副官看了一眼馬飛,說道:“這是重要情報,我只能對你們大頭領說。” “二弟,三弟。你們放開他。既然他不肯講,就先把他押回山寨。”李國亭開口說道。 “大哥,別信這傢伙,他一定是想活命,才這樣說的。乾脆,把他槍斃了算了。”趙二虎對李國亭說道。 “三弟,他說有重要情報,那就不能殺他。來人,把他押回山寨去。” 幾名匪兵馬上押着副官朝山寨大營走去。 “大頭領,其他的俘虜呢?”侯長立過來問道。 “立刻槍斃。”李國亭說道。 匪兵們接到李國亭的命令,立刻朝跪在地上的其他俘虜們的腦後開槍射擊。一排槍聲響過之後。山崖下,倒下一大溜**和保安團士兵的屍體。 副官被匪兵從刑場帶到山寨議事大廳。 李國亭按照副官的要求,一個人在議事大廳裏詢問副官。 “你不是有重要情報要告述我嗎,現在你可以開口說了。”李國亭一隻腳蹬在木凳上,兩隻眼睛露着咄咄逼人的目光,問坐在木凳上的副官。他的身後,站着一位衛兵。 副官盯着李國亭看了兩眼,把自己反綁着的手臂晃動了一下,對李國亭說道:“大頭領,我的手臂還綁着呢。” 李國亭看了一眼副官被反綁的手臂,對身後的那位衛兵說道:“去,把他手臂上的繩子解開。” 衛兵遵令,過去解開了副官手臂上幫着的麻繩。 副官活動了一下被麻繩勒的腫脹了的手臂,兩隻賊溜溜的眼睛轉了幾圈,開口對李國亭說道:“大頭領,你們馬上就會遇到大危險了。” “我們馬上會遇到大危險?你說,什麼大危險?”李國亭緊逼着問道。 副官再次看看站在他面前的李國亭,開口說道:“大頭領,要是我說出來,你會不會還要殺我?” 李國亭想了一下,開口說道:“那要看你說的是什麼。你要是說的重要情報對我們蓮花山有用,我也許會不殺你。你要是胡編亂造,欺騙我們,你會知道我怎麼處理你。你見過點天燈嗎?當年,盤龍鎮的大地主陳廣福就是讓我給點了天燈的,你不會想試試吧。” 重生之渣受歸 “不,不。大頭領,只要你們答應不殺我,放我一條生路,我就告述你們。” 李國亭想了一下,開口說道:“好啊,我答應不殺你,給你一條活路。不過,你得老老實實,原原本本的把你知道的情報都說出來,牙縫裏蹦出來半個假字。小子,我立刻當衆點你的天燈。” “是,是,我知道。我絕不會說半個假字,全是真字。”副官被李國亭咄咄逼人的架勢嚇住了,說起話來,沒有了剛纔那種利索勁了。 李國亭有些不耐煩了,他把眼珠一瞪,高聲喝道:“快說。” “是,是,我說。這次攻打你們蓮花山,我們二十六旅按照師部的部署,本來是要試探一下你們蓮花山土匪的實力。主要還是防止你們突然下山,打亂我們圍剿陝南紅軍游擊隊的計劃。我們蔣主席(注:陝西省主席蔣鼎文)已經下令,要全面清剿秦巴山區的土匪和紅軍游擊隊。你們蓮花山的土匪是我們這次清剿計劃中第三個要全面清剿的對象。” “哦,三個清剿的對象?前面那兩個呢?” “第一個是大巴山的王三春。他們據說有五千土匪,比你們蓮花山的人馬多。所以,是這次清剿的頭一個對象。” “第二個呢?” “第二個就是寧強,陽平一帶的紅軍,包括牽牛鎮,關口壩一帶的紅軍游擊隊。” “這第三個就是我們蓮花山了?” 副官點點頭說道:“嗯,第三個就是你們蓮花山。” “你說詳細點,你們準備怎樣圍剿我們?”李國亭問道。 “首先,蔣主席已經調遣十七師圍剿王三春,聽說,已經把王三春的人馬全部剿滅,王三春本人也被活捉了。” “哦,你們已經抓住王三春了?”李國亭感到吃驚。這段時間,他忙於山寨其他事務,還不知道王三春已經做了**的俘虜。他沒見過王三春。不過,卻聽說過這個人的名字。當年,他率隊來到這蓮花山的時候,王三春已經在陝南有名了。聽說他手下的匪兵比蓮花山的人馬多。不過,由於蓮花山在陝西和四川交界的地方,離王三春的地盤還很遠,因此,他們這兩股勢力較大的土匪並不曾相遇。 “嗯。在我們進攻蓮花山之前,我們師已經和剛調來的十七師、從廣元調來的三十一旅已經進駐到牽牛鎮、關口壩一帶。在那裏、祕密設下埋伏。準備在十五號,把盤踞在那一帶的陝南紅軍游擊隊全部消滅。” “噢,十五號。衛兵,今天是幾號?” “報告大頭領,今天是——。” 衛兵還未說完,副官就把話搶過來:“大頭領,今天是十三號。” “十三號?”李國亭眼珠一轉,他想到了那些剛幫過他們蓮花山打敗二十六旅的**的駐紮在牽牛鎮上的紅軍遊擊大隊。看來,他們這一回去,必定陷入到了**圍剿他們的包圍圈中。 不行,人家幫助過我們蓮花山,我們不能見死不救,那就太不夠義氣了。想到這,李國亭開口問道:“你可知道圍剿牽牛鎮紅軍游擊隊的纖細計劃?” 副官看看李國亭,開口說道:“大頭領,我知道詳細計劃。” “好,你快快講來。” “大頭領,這份計劃在我的公文包裏。” “你的公文包?在哪裏?” “我被你們抓住之前,把他埋起來了。” “埋哪了,帶我們去找。”李國亭說道。 副官遲疑了一下,對李國亭說道:“大頭領,你保證不殺我?” 李國亭看了一眼眼前這位忐忑不安的副官,說道:“我李國亭向來說話算話。只要你把那份計劃交出來,我保證不殺你。” “我把那份計劃交給你們,你能放我走嗎?”副官狡黠地進一步對李國亭說道。 “可以放你走。”李國亭說道。 “好,大頭領,我知道埋公文包的地方,我現在就帶你去。” 李國亭帶着衛兵跟着副官就來到了猴子背一處比較隱蔽的峭壁旁邊,在草叢裏的一塊較大的石頭下面,找到了副官那天晚上急急忙忙藏在這裏的公文包。李國亭從公文包裏果然發現了副官所說的那份機密文件。李國亭自己認字不多,他斷斷續續地看了一遍那份祕密文件。能看懂裏面大概意思。 “好,很好。我們先回去。”李國亭對衛兵說到。 衛兵端起槍,對着副官說道:“走,往前走。” “大——大頭領,你答應過放我的。”副官有些害怕的對李國亭說道。他知道土匪最容易翻臉不認帳,要是李國亭拿走了這份祕密文件,還不放他,那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了嗎。 李國亭看出了他的心思,便開口說道:“你不用緊張。我李國亭說過,我是個講義氣的人。說過的話,不會收回去的。不過,你的這份機密文件是真是假,現在還不能保證。我得帶回山寨去,和其他頭領看過後,是真的,我馬上放了你。要是假的,我一定點你的天燈。” 副官聽完李國亭的話,耷拉着腦袋,不再說什麼了。 衛兵押着副官重新回到山寨。 李國亭拿着那份機密文件回到了自己的住處。 “婉茹,婉茹——。”李國亭一進屋子,就急忙喊道。他想讓婉茹看看這份機密文件。 屋子裏空蕩蕩的,沒有回聲。 “婉——。”李國亭突然想起,現在還是白天,婉茹不在家。 天黑的時候,婉茹帶着丫鬟美娟重新出現在屋裏。 婉茹從客廳輕輕的走向他們的臥室,這麼長的時間了,婉茹也知道李國亭的習慣了。她不在家的時候,李國亭一般都是在山寨議事大廳裏辦事,或者去找萬山青。馬飛商議山寨裏的事情。如果這時山寨沒有多少事,李國亭便會回到自己的家中,躺在客廳的沙發上,睡上一會,一直等到天黑,她和美娟回來。 現在,她回到家中,卻在客廳沒有見着李國亭,便尋思着,李國亭不在客廳等他,就一定在臥室等她。 婉茹朝臥室走去的時候,她讓美娟去休息了。自己一個人輕輕的邁動腳步,走過連接客廳的一段走廊,來到他們倆臥室的門口。 隔着半掩的門,婉茹看到,李國亭背對着臥室的門,雙手背後,手裏還拿着一卷紙。仰着頭,正藉着屋裏半明半暗的煤油燈,靜靜地注視着掛在牆上的婉茹那張畫像。 他一言不發的就那麼一動不動地站在婉茹的畫像前,凝視着畫像中的婉茹。絲毫也沒覺察到婉茹已經輕飄飄的走到他的身後。 看到李國亭還在看自己那幅掛在牆上的畫像,婉茹忍峻不住,撲哧笑出聲來。 正在婉茹畫像前凝視的李國亭突然聽見身後傳來笑聲,急忙回過頭來。他看見婉茹正站在他身後掩口發笑。 “婉茹,我正盼着你回來呢,你可回來了。“李國亭上前伸出自己的大手,一下把婉茹的手握在手掌中,高興地說道。 “國亭,發生什麼事了嗎?”婉茹問道。 “婉茹,有一件事,需要你給我參謀參謀。”李國亭說着,便把那位何屠夫的副官說的情況講了一遍給婉茹,又把那封祕密文件遞給婉茹。 婉茹從李國亭手裏接過那封祕密文件,打開來仔細看看。看完後,她擡起頭來,把飄佛在額前的劉海往後甩了一下,開口說道:“國亭,你怎麼想的呢?” “婉茹,你看哦,我是這麼想的,現在,**調集了那麼多的人馬,在牽牛鎮和關口壩一帶設下包圍圈,企圖在那裏一舉殲滅陝南的紅軍游擊隊。摧毀陝南的**根據地。他們消滅了紅軍游擊隊,還要趁機進攻我們蓮花山,消滅我們。我們不如派人下山,把這封祕密文件送給牽牛鎮上的紅軍游擊隊,讓他們早點做好準備。我們還可以分出一部分兵力,下山幫助他們打**,解他們的圍,這樣一來,我們既報了他們救過我們的恩,也打破了**企圖消滅了紅軍再轉過來消滅我們的陰謀。”李國亭說道。 婉茹聽後,點點頭,說道:“國亭,你分析的對。我們應該馬上派人下山去,把這份文件送給牽牛鎮上的紅軍游擊隊,讓他們早點做好準備。” “嗯,我這就派人下山去。” 李國亭說着,就要轉身往出走,婉茹突然伸手攔住了他。 “國亭,不用找別人了,這封文件,還是讓我去送吧。我對那裏的情況熟悉,也認識紅軍游擊隊的領導。”婉茹說道。 “你?這麼晚了,還是不去的好。我叫別人去吧。” “我看還是我去,國亭,相信我,不必爲我把心耽。我不會有什麼事的。”婉茹說道。 李國亭還是不想讓婉茹去,他希望婉茹今晚能留在自己的身邊,陪陪自己。 婉茹看出了李國亭的心思,便走上前去,在李國亭的長滿絡腮鬍須的臉上親了一口,笑着說道:“國亭,放心吧,我送了文件,馬上就回來。” 盛寵蜜愛:總裁的隱婚甜妻 “婉茹——。” “國亭,再見!。” 婉茹帶着那封機密文件,和丫鬟美娟一起,下山給牽牛鎮上的紅軍送信去了。 婉茹前腳走,馬飛和趙二虎後腳就跟進來。 李國亭一見馬飛和趙二虎來到,馬上招呼他們兩人坐在客廳裏。 “二弟,三弟,什麼事啊,這麼火急火燎的。”等衛兵給他們兩人斟滿茶,李國亭便開口說道。 “大哥,聽說你想把咱們蓮花山的人馬拉下山去,投靠紅軍。是真的嗎?”馬飛開口問道。 李國亭感到吃驚,忙問:“二弟,你這話是從哪裏聽來的,誰說我要把山寨裏的兄弟們拉下山去投靠紅軍。” “我這也是聽說的。大哥,你不用着急,沒有更好。我們和紅軍走的不是一條路。弟兄們當土匪也當慣了。大家在這蓮花山上有吃有喝有穿的,自由自在,不受什麼人管轄,多好。我們要是放棄弟兄們苦心經營了這麼多年的蓮花山,投靠那幫窮鬼的隊伍。”說到這裏,馬飛下意識的停頓了一下,他斜着眼睛,看了一眼坐在他們對面的李國亭。他知道剛纔自己嘴裏說出的“窮鬼”兩字,李國亭聽了不舒服。李國亭就是“窮鬼”出身嗎。 見李國亭坐在對面,臉上沒有不悅的反映,馬飛這才繼續說道:“弟兄們恐怕不服。” “三弟呢,你的看法呢?”李國亭聽完馬飛的話,又把目光轉向趙二虎。李國亭當然不知道,今晚馬飛說的這些話,都是趙二虎給激出來的。 “我?大哥,我和二哥一樣。我們不能把隊伍拉出去投靠**,要投那也要投國民黨,國民黨多大的勢力啊,要槍有槍,要炮有炮。要錢有錢,要人有人,**有什麼。他們的隊伍還拿着從**手裏繳來的槍。穿的跟個叫花子似的。他們有銀元嗎,有大炮嗎。說的難聽點,還不如老子當年在廣元當賊時吃的、穿的好呢。”趙二虎說道。 “我說二弟。三弟,你們這些消息都是從哪裏聽來的。我要是真的想把隊伍拉下山投靠紅軍,還不得要跟你們和山寨頭領們商量嗎。你們兩個長的都是豬腦子,都不想。我能不跟你們說,就把隊伍拉下山嗎。”李國亭說道。 “大哥,你真的沒有想過要把隊伍拉出去投靠紅軍?”馬飛問道。 “二弟,我李國亭是個直脾氣,有啥說啥,這你們都知道。我是想過,不瞞你們。想是想,但我不能那樣做。我們不瞭解那些紅軍,也不清楚他們的目的,我們能投靠他們嗎?”李國亭說道。 “大哥爲什麼要想把隊伍拉出去呢。我們不是在蓮花山好好的嗎。”馬飛又說道。 “二弟,你讀的書,識的字比我多。你應該明白我們蓮花山目前的處境。現在,東邊南面,都有**駐守。西邊**和**游擊隊還在互相爭奪。你們也聽說了那個王三春已經被**俘虜了。其他幾股和我們勢力相當的土匪不是被**消滅,就是被**消滅。只有我們蓮花山這一隻較大的隊伍,還像個釘子,釘在秦巴山區的**和紅軍的心上。他們兩家不管將來誰得勢,都不會放過我們。我是山寨的大頭領,不能不爲衆位弟兄們想。這次,要不是山下的紅軍游擊隊從後面進攻何屠夫。我們蓮花山說不定已經落入何屠夫手中了。那今天白天上刑場的就不是他們,而是我們。”李國亭說道。 “大哥,這個道理我懂。不過,我們蓮花山目前情勢不好,可也不會落入那家的手上。現在,日本人正朝陝南開來,聽說前幾天,天空中還飛來許多日本人的大鳥,在漢中城裏扔下炸彈,死了好多人。你想,**紅軍都忙着打日本人,誰還來打我們啊。”馬飛說道。 “是啊,大哥。二哥說的對。我們守着蓮花山,過我們的日子,管他日本人呢,還是**、紅軍呢。我們有吃有穿就行。”趙二虎說道。 “二弟三弟,你們想的太簡單了。**不是和我們想的一樣,他們是要消滅紅軍,消滅我們,然後再和日本人打。”李國亭說。 “大哥怎麼知道的?”趙二虎問。 “我這有那封剛搜出來的陝西省主席蔣鼎文發的密件。這份密件裏,就說到**消滅了牽牛鎮,關口壩的紅軍以後,馬上揮師消滅我們。”李國亭說道。 趙二虎心裏有鬼,他要阻止李國亭帶領蓮花山的土匪下山幫助紅軍游擊隊。 “大哥,我們是什麼人啊,我們是土匪。土匪有土匪的規矩。那些**也好,紅軍也好,都是我們土匪的敵人。我們絕對不能向着他們某一方。我們就是我們。”趙二虎說道。說完,他撇撇眼,看看身邊的馬飛。 “大哥,三弟說的沒錯。我們是土匪,和**、紅軍不一樣。”馬飛說道。 “二弟、三弟的意思,是不幫山下那些曾經幫助過我們的紅軍游擊隊了。”李國亭說道。 趙二虎和馬飛都點點頭。 李國亭站起來,雙手背在身後,在屋子裏來回度起步子。 馬飛和趙二虎坐在那裏,擡起頭望着李國亭。 “報告大頭領,軍師有事求見。”門外站崗的衛兵進來報告到。 “萬山青,他來的好,讓他進來。”正在低頭度步的李國亭聽到衛兵的報告。馬上對衛兵說道。 馬飛和趙二虎聽見萬山青也來了,兩人也把目光轉向門口。 萬山青穿着一件海清色的長衫,頭上戴着禮帽,從門外走進來。他一眼看見李國亭站在客廳中間,好像正在等他。他正要開口說話,忽然看見馬飛和趙二虎也在這裏,便趕忙上前說道:“原來二頭領和三頭領也在啊。” “我們有事找大哥商量。萬軍師,你也有事找大哥啊。”趙二虎先開口說到。 “原來二頭領和三頭領有事和大頭領商量,不湊巧,大頭領,那我還是過會再來吧。”萬山青說道。 “哎,什麼過一會啊。你來的好,我正想派人把你找來呢。”李國亭說道。 “哦,大頭領找我有事?”萬山青問道。 “有事,我先來問你,你又是什麼事找我啊?”李國亭問道。 萬山青瞟了一眼坐在一邊的馬飛和趙二虎,想了一下,開口說道:“大頭領,據山下探子來報,昨晚,**從兩面包圍了山下的牽牛鎮和關口壩。駐紮在那裏的紅軍游擊隊還有**的政府都被**的部隊包圍在那裏。” 李國亭聽了大吃一驚,他急忙問道:“這是真的嗎?” “大頭領,你看,這是山下的探子送上來的密信。”萬山青說着從口袋裏摸出探子送上山來的那封密信遞交給李國亭。 李國亭打開看了一眼,探子寫得字簡短明瞭。有些用字李國亭不認識,也就無法理解密信的詳細內容。他有些煩躁地把信又遞給萬山青,開口說道:“媽的,寫得什麼玩意,老子看都看不懂。 獵天爭鋒 算了,我不看了。萬軍師,你說這**包圍了牽牛鎮上的紅軍,他跟我們蓮花山有關係嗎?” “大頭領,這事和我們蓮花山有很大的關係。我還接到了縣城裏的探子送上山來的情報。那封情報說,二十六旅何旅長是被我們蓮花山的人給救下山的。” “什麼。那個何屠夫是我們蓮花山的人給救下山的?他媽的,什麼人怎麼大膽,吃裏扒外,竟敢在山寨大營救出被俘的囚犯。萬軍師,立刻命令清查內奸。”李國亭聽萬山青說完,氣的劍眉倒豎,血往上涌。他大聲對萬山青說道。 “大頭領,探子已經打聽明白,那兩個救何屠夫下山去的人不是別人,正是——。”說到這裏,萬山青撇了一眼坐在旁邊趙二虎。 趙二虎心虛,他的兩隻眼睛直勾勾地望着萬山青。 萬山青看到了趙二虎眼神流露出的帶着威脅的神情。其實,萬山青已經從探子密信上說出的那兩個人的名字中,知道他們兩人是趙二虎的隨身親兵。 萬山青爲難起來,當着趙二虎面說出那兩個人的名字,李國亭會怎麼想。這件事到底與他趙二虎有沒有關係,密探並不知道。他只是知道這兩個救何屠夫下山的匪兵的名字。 要是這兩個匪兵救何屠夫是自願的,也就是是說他們自願背叛了蓮花山,那就與趙二虎本人沒什麼關係。要是是受了趙二虎的指使乾的,萬山青就搞不明白了。山寨的大頭領和二頭領都是他的結拜兄弟,這蓮花山也有他趙二虎的功勞。他爲何要指使手下救走攻打和殘殺蓮花山的兇犯?難道他暗地裏勾結**——。 萬山青想到這,不敢往下想。他想,也許是自己想多了,這兩人可能是自己乾的,與趙二虎沒什麼關係。 “哎呀,你怎麼啃啃吐吐的,正是什麼啊,快說。”李國亭急不可耐地催問到。 “大頭領,這兩個人是山寨巡邏的衛兵。”萬山青腦經一轉,開口說道。 “山寨裏巡邏的衛兵?叫什麼?” 萬山青搖搖頭,說道:“探子沒有打聽到這兩人的名字,只知道是我們山寨裏的巡邏兵。” “他媽的,我們堂堂的蓮花山,竟然也出了內奸、叛徒。萬軍師,一定要查,查出這兩人的名字,抓住他們,要在山寨弟兄們面前點天燈。要讓弟兄們看看,以後,誰敢當叛徒,這兩人就是他們的下場。”李國亭氣的鼻子都歪了,他對萬山青說道。 “大頭領,還有,現在那位何旅長已經回到四十九師的師部。四十九師正在調集部隊,準備配合包圍牽牛鎮和關口壩的**,消滅了那裏的紅軍。他們計劃消滅了那裏的紅軍後,回師攻打我們蓮花山,徹底消滅我們。”萬山青說道。 “好嘛,這個何屠夫,沒殺了他,到跟我們蓮花山叫上勁了。”馬飛這時站起來,開口說道。 “是啊,二弟,這都怪我,應該抓住他就地槍斃。他也就跑不了了。”李國亭有些後悔地說道。 “大哥,我們先不說這個。從萬軍師說的情況看來,**消滅了牽牛鎮和關口壩的紅軍後,就要集中兵力消滅我們了。我們不能等閒視之。”馬飛又說。 “二頭領說的對。我們應該未雨綢繆,提前做好防備的準備。”萬山青說道。 趙二虎也坐不住了,他從座椅上站起來,走到李國亭面前。 “大哥,不用怕。他們來的人再多,那也不一定攻進我們山寨大營裏。水來土掩,兵來將擋。儘管叫他們來放馬上來。來一個殺一個,來兩個殺一雙。我們又不是沒跟他們打過。”趙二虎當着李國亭、馬飛和萬山青的面,故意裝出一派毫不畏懼的神情,說道。